男女主角分别是监斩官韦小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社畜版韦小宝的破局手札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靓仔不出门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但现在不是怀念的时候。密道尽头传来马蹄声,这次是辆朴素的马车,车辕上坐着个戴斗笠的人——陈近南的玉佩在月光下一闪。“总舵主!”茅十八大喊。陈近南掀开车帘,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残片上:“五台山的秘密,远不止手谕。”他顿了顿,“跟我来,有人想见你——真正的韦小宝。”我浑身血液仿佛冻住。真正的韦小宝?那我是谁?穿越过来顶替了他的身份?马车启动时,我回头望向五台山的灯火,康熙的灯笼还在半山腰晃动。双儿靠在我肩上假寐,茅十八鼾声如雷,而陈近南始终望着窗外,仿佛在等待某个答案。兜里的锡纸突然划破手指,血珠滴在残片上,竟显露出隐藏的墨迹——那是顺治的字迹,写着“天命者,非东非西,在人心”。我攥紧残片,突然笑了。管他什么真真假假,在这个没有系统的古代,...
《社畜版韦小宝的破局手札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但现在不是怀念的时候。
密道尽头传来马蹄声,这次是辆朴素的马车,车辕上坐着个戴斗笠的人——陈近南的玉佩在月光下一闪。
“总舵主!”
茅十八大喊。
陈近南掀开车帘,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残片上:“五台山的秘密,远不止手谕。”
他顿了顿,“跟我来,有人想见你——真正的韦小宝。”
我浑身血液仿佛冻住。
真正的韦小宝?
那我是谁?
穿越过来顶替了他的身份?
马车启动时,我回头望向五台山的灯火,康熙的灯笼还在半山腰晃动。
双儿靠在我肩上假寐,茅十八鼾声如雷,而陈近南始终望着窗外,仿佛在等待某个答案。
兜里的锡纸突然划破手指,血珠滴在残片上,竟显露出隐藏的墨迹——那是顺治的字迹,写着“天命者,非东非西,在人心”。
我攥紧残片,突然笑了。
管他什么真真假假,在这个没有系统的古代,能活着用上现代社畜的生存技能,或许就是最好的金手指。
而前方,真正的韦小宝、天地会的真相、康熙的算盘,正像密道尽头的晨光,一点点撕开黑暗。
04 真假韦小宝马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,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格外刺耳。
陈近南始终背对着我,斗笠阴影遮住半张脸,腰间玉佩随着车身晃动,明字纹在月光下忽明忽暗。
“总舵主说的真正的韦小宝,”我捏紧手谕残片,指甲掐进掌心,“究竟是...”<“到了便知。”
他打断我,声音像浸了冰的刀刃,“先想想,若青木堂的人发现你不是真韦香主,该如何应对?”
冷汗顺着后颈滑落。
穿越前连公司年会都不敢上台发言的社畜,此刻却要在天地会的龙潭虎穴里扮演“韦爵爷”。
车窗外传来犬吠,三盏红灯笼在竹林深处忽隐忽现——是天地会的暗号“三火照前路”。
马车停在一处废弃的城隍庙前。
茅十八率先踹开庙门,尘土飞扬中,二十几个汉子抱拳行礼,腰间佩刀清一色缠着红绸——青木堂的弟兄。
“香主回来了!”
有人大喊。
人群让开条路,殿内供着的不是城隍爷,而是幅褪色的明太祖画像,画像下跪着个被捆成粽子的人,鬓角染着霜,左眼蒙着黑布。
“他就是...”我喉咙发紧。
“真正的韦
全天下人,看见顺治爷藏了二十年的血书。”
茅十八突然从梁上倒挂下来,手里举着串糖葫芦:“简单!
把扬州十日的事儿,编成快板在茶馆唱,比你那破传声筒管用!”
他晃了晃腰间挂着的竹筒,正是我画的对讲机图纸改的扩音器。
真正的韦小宝踢了他屁股一脚:“没见识,现在要学宫里的邸报,把消息刻在竹简上,让漕帮的船顺着运河漂,每个码头都能捡到。”
他独眼映着篝火,“当年我在宫里,就用这招把鳌拜的罪证传到了江南。”
陈近南展开羊皮地图,运河航线被红笔标满了红点:“青木堂在苏州有三十七个联络点,但若想撼动康熙,需借一个人的手——庄夫人。”
双儿突然开口,指尖抚过蝴蝶锦囊,“我听三少奶奶说过,庄家有位姑奶奶,现在掌管江南织造局。”
我心头一跳。
江南织造局,不正是康熙安插在江南的耳目?
但双儿肩上的蝴蝶胎记,还有我左腕的红痕,都指向庄家与天地会的深层联系。
摸出玉玺缺角,在篝火下细看,螭龙眼睛处竟刻着极小的“庄”字。
“更妙的是,”真正的韦小宝突然掏出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画着现代简笔画的“舆论金字塔”,“冒牌货教我的,说要让消息像滚雪球,得先找意见领袖——比如苏州的大儒钱谦益,他只要在书院提一句,半个江南都会听见。”
众人皆惊,唯有双儿抿嘴笑——她知道这图是我昨天在船仓用炭笔随手画的,旁边还写着“KOL传播策略”几个歪字。
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犬吠,三长一短——是预警暗号。
“康熙的密探到了。”
陈近南吹灭烛火,“他们顺着玉玺的反光追来,茅十八,去把芦苇荡的灯笼阵点上。”
茅十八摸出火折子,我拦住他:“用锡纸包火石,反光能误导方向。”
递过昨晚撕成条的锡纸,突然想起在现代公司做的“反监控演练”,“每隔十步放片锡纸,让月光晃花他们眼睛。”
分舵后窗传来瓦片轻响,三个蒙面人破窗而入,刀刃却直奔真正的韦小宝——原来康熙的密探,还当他是正主。
我拽过双儿的柳叶刀,刀鞘重重磕在蒙面人手腕上,锡纸反光正好照进对方眼睛。
“走!”
真正的韦小
—是五台山特有的红砂。
“总舵主,手谕残片上的红砂,或许能定位另一半的藏处。”
他瞳孔微缩:“你连这个都知道?”
没等我回答,后窗突然被撞开,三个蒙面人持刀扑入。
我抄起供桌上的铜香炉砸向吊灯,烛火熄灭瞬间,双儿的柳叶刀已划破两人手腕。
“跟我来!”
真正的韦小宝突然挣开绳索,掀开神像底座的暗格,露出地道入口,“这是当年李自成留下的密道,通往后山!”
我扶着他钻进地道,霉味熏得人作呕。
他独手攀着石壁,忽然低笑:“你这冒牌货,倒比我更像韦爵爷。”
地道尽头传来流水声,月光照亮山溪。
陈近南和茅十八已在溪边候着,远处的城隍庙火光冲天,清兵的灯笼在半山腰连成红线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
茅十八抹了把脸上的灰,“手谕残片在你那儿,康熙要,鳌拜要,天地会也要——他们要的不是手谕。”
真正的韦小宝蹲在溪边,捧水洗脸,疤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白,“是手谕上的天命所归四个字。
顺治当年没写完诏书就出家,这残片就是块烫手山芋。”
他突然转头盯着我:“但你不一样,你知道未来。”
我浑身一僵。
现代社畜的记忆突然涌来:每天挤地铁时刷的《鹿鼎记》解说,公司年会上被迫演的韦小宝小品,还有临穿越前熬的那碗加了巧克力的泡面——原来一切都是伏笔?
“我只知道,”我攥紧残片,溪水冲走指缝间的香灰,“现在最该做的,是让康熙和鳌拜以为我们内讧。”
陈近南挑眉:“如何做?”
“把我的锡纸碎片,”我指向庙中方向,“留给清兵。
锡纸上有我的指纹,还有...”突然想起在刑场时,监斩官曾用朱砂笔在我手上画过押,“还有朝廷的朱砂印!”
茅十八一拍大腿:“妙啊!
让他们以为咱们窝里斗,手谕残片被抢了!”
真正的韦小宝盯着我,独眼中第一次有了温度:“你这人,脑子转得比海大富的毒计还快。”
溪水在脚边潺潺流过,远处传来清兵的叫骂声。
双儿突然拽了拽我袖口,指向溪面倒影——我的左腕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,形状竟与残片上的八卦图吻合。
“韦公子,你受伤了?”
她掏出帕子要包扎。
“没事。”
我盯
公子怎知?”
她眼中闪过疑惑。
“小时候在戏班见过类似的戏台机关。”
我胡诌道,盯着地面的青砖,“乾位在西北,兑位在西...踩着离震两卦交替走。”
双儿半信半疑跟着我 stepping,刚走到第三块砖,头顶突然落下一排木刺。
她惊呼一声拔刀,我拽着她滚向右侧——正是“震”位的安全区。
“好险!”
茅十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,带着点喘息,“老子打发了那三个假和尚,他们腰间有八旗腰牌!”
“先拿盒子!”
我指着梁柱上的檀木盒,“双儿,用你的柳叶刀掷断绳子!”
她抬手就是一刀,刀光闪过,木盒坠落。
我接住时听见轻微的机括声,盒盖上的八卦图突然旋转,露出内层的暗格——里面躺着半幅黄绢,边缘焦黑,像是被火烧过。
“这是...”双儿凑近。
“可能是手谕残片。”
我摸着黄绢上的朱砂印,突然听见窗外传来马蹄声。
数十盏灯笼照亮寺院,康熙的御林军旗号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“糟了!”
茅十八冲上楼梯,“正门被围了!”
我望向藏经阁后窗,下方是十丈高的悬崖,岩壁上长着几棵老松。
现代攀岩课的记忆涌上来,解下腰间布带,打了个布林结:“双儿,把刀鞘给我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
她递过刀鞘,我将布带系在刀鞘上,做成简易的锚点,另一端拴在梁柱上。
“顺着布带滑下去。”
我拍拍她肩膀,“我在后面护着你。”
双儿没犹豫,抓着布带就往下滑。
茅十八看着悬崖直咧嘴:“你小子疯了?
这要是摔下去——摔下去就当给阎王爷讲脱口秀。”
我推了他一把,“快跟上!”
刚滑到一半,头顶传来瓦片碎裂声。
三个蒙面人从屋顶跃下,手中兵器泛着蓝光——是淬了毒的弯刀!
“保护双儿!”
我大喊一声,松开布带,整个人荡向岩壁。
老松的树枝勾住布带,我借力踹向最近的蒙面人,他手中弯刀脱手,坠入深渊。
另一个蒙面人挥刀砍向布带,双儿在下方突然甩出柳叶刀,刀柄重重磕在他手腕上。
我趁机抓住岩壁凸起的石块,摸到个凹陷的佛头——竟是机关!
“双儿!
朝佛头敲三下!”
我大喊。
她反手用刀鞘击打佛头,岩壁突然裂开条缝,露
天命者无需星象,需破局者的指纹。”
打开木盒,里面躺着半枚玉玺,印纽刻着螭龙,龙口正对着我掌心的锡纸划痕——与在乾清宫按动暗格时的角度分毫不差。
双儿突然惊呼:“这玉玺,和我锦囊里的图纸...”她掏出蝴蝶锦囊,拆开夹层,竟掉出半张羊皮地图,墨线勾勒的正是紫禁城暗格与玉玺的位置。
我突然想起在现代博物馆见过的清代玉玺记载,螭龙印纽的“望君归”造型,需要特定角度的光线才能触发机关。
“总舵主,”我指着玉玺龙口,“让阳光照进来。”
陈近南抬手,玉玺在晨阳下折射出光束,投在羊皮地图上,竟拼出“扬州十日”的血色字迹——那是顺治出家前,始终无法释怀的屠城惨案。
真正的韦小宝突然笑了,笑声混着酒香:“原来老秃驴的天命,是让咱们把这破事儿公之于众?”
船底传来撞击声,七艘官船破水而来,船头立着班布尔善,手中举着康熙的“如朕亲临”金牌。
双儿握紧柳叶刀,我却看见她悄悄把玉玺按进我掌心,指尖在我手心跳了三下——这是我们约定的“启动机关”暗号。
“韦小宝,你已无路可逃!”
班布尔善的刀指向我,“皇上有旨,献上手谕残片,可免你一死。”
我举起玉玺,让阳光透过螭龙印纽,在官船帆面上投出“扬州”二字。
狼覃兵们面面相觑,显然听不懂这两个字的分量,但班布尔善的脸色却瞬间惨白——他当年正是屠城的刽子手之一。
“各位弟兄,”我提高声音,“可知这玉玺为何缺了一角?”
故意用锡纸刮过印纽,火星溅在“扬州”二字上,“因为顺治爷亲手砸了它,为的是记住——”话未说完,船底突然传来爆炸声。
茅十八的吼声从水下传来:“龟孙子们,尝尝老子的水底雷!”
其实是他把桐油和火折子塞进陶罐,埋在船底的淤泥里。
官船瞬间起火,班布尔善坠入水中,被吴六奇的弟兄捞起时,腰间的狼牙坠已被锡纸划烂。
“撤!”
陈近南挥手,乌篷船驶进运河支流。
真正的韦小宝突然凑近,独眼在阴影里发亮:“你肩上的蝴蝶胎记,和双儿的锦囊、清凉寺的壁画都对上了。
知道老和尚怎么说吗?”
“说我是庄家的后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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