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是五台山特有的红砂。
“总舵主,手谕残片上的红砂,或许能定位另一半的藏处。”
他瞳孔微缩:“你连这个都知道?”
没等我回答,后窗突然被撞开,三个蒙面人持刀扑入。
我抄起供桌上的铜香炉砸向吊灯,烛火熄灭瞬间,双儿的柳叶刀已划破两人手腕。
“跟我来!”
真正的韦小宝突然挣开绳索,掀开神像底座的暗格,露出地道入口,“这是当年李自成留下的密道,通往后山!”
我扶着他钻进地道,霉味熏得人作呕。
他独手攀着石壁,忽然低笑:“你这冒牌货,倒比我更像韦爵爷。”
地道尽头传来流水声,月光照亮山溪。
陈近南和茅十八已在溪边候着,远处的城隍庙火光冲天,清兵的灯笼在半山腰连成红线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
茅十八抹了把脸上的灰,“手谕残片在你那儿,康熙要,鳌拜要,天地会也要——他们要的不是手谕。”
真正的韦小宝蹲在溪边,捧水洗脸,疤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白,“是手谕上的天命所归四个字。
顺治当年没写完诏书就出家,这残片就是块烫手山芋。”
他突然转头盯着我:“但你不一样,你知道未来。”
我浑身一僵。
现代社畜的记忆突然涌来:每天挤地铁时刷的《鹿鼎记》解说,公司年会上被迫演的韦小宝小品,还有临穿越前熬的那碗加了巧克力的泡面——原来一切都是伏笔?
“我只知道,”我攥紧残片,溪水冲走指缝间的香灰,“现在最该做的,是让康熙和鳌拜以为我们内讧。”
陈近南挑眉:“如何做?”
“把我的锡纸碎片,”我指向庙中方向,“留给清兵。
锡纸上有我的指纹,还有...”突然想起在刑场时,监斩官曾用朱砂笔在我手上画过押,“还有朝廷的朱砂印!”
茅十八一拍大腿:“妙啊!
让他们以为咱们窝里斗,手谕残片被抢了!”
真正的韦小宝盯着我,独眼中第一次有了温度:“你这人,脑子转得比海大富的毒计还快。”
溪水在脚边潺潺流过,远处传来清兵的叫骂声。
双儿突然拽了拽我袖口,指向溪面倒影——我的左腕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,形状竟与残片上的八卦图吻合。
“韦公子,你受伤了?”
她掏出帕子要包扎。
“没事。”
我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