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天下人,看见顺治爷藏了二十年的血书。”
茅十八突然从梁上倒挂下来,手里举着串糖葫芦:“简单!
把扬州十日的事儿,编成快板在茶馆唱,比你那破传声筒管用!”
他晃了晃腰间挂着的竹筒,正是我画的对讲机图纸改的扩音器。
真正的韦小宝踢了他屁股一脚:“没见识,现在要学宫里的邸报,把消息刻在竹简上,让漕帮的船顺着运河漂,每个码头都能捡到。”
他独眼映着篝火,“当年我在宫里,就用这招把鳌拜的罪证传到了江南。”
陈近南展开羊皮地图,运河航线被红笔标满了红点:“青木堂在苏州有三十七个联络点,但若想撼动康熙,需借一个人的手——庄夫人。”
双儿突然开口,指尖抚过蝴蝶锦囊,“我听三少奶奶说过,庄家有位姑奶奶,现在掌管江南织造局。”
我心头一跳。
江南织造局,不正是康熙安插在江南的耳目?
但双儿肩上的蝴蝶胎记,还有我左腕的红痕,都指向庄家与天地会的深层联系。
摸出玉玺缺角,在篝火下细看,螭龙眼睛处竟刻着极小的“庄”字。
“更妙的是,”真正的韦小宝突然掏出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画着现代简笔画的“舆论金字塔”,“冒牌货教我的,说要让消息像滚雪球,得先找意见领袖——比如苏州的大儒钱谦益,他只要在书院提一句,半个江南都会听见。”
众人皆惊,唯有双儿抿嘴笑——她知道这图是我昨天在船仓用炭笔随手画的,旁边还写着“KOL传播策略”几个歪字。
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犬吠,三长一短——是预警暗号。
“康熙的密探到了。”
陈近南吹灭烛火,“他们顺着玉玺的反光追来,茅十八,去把芦苇荡的灯笼阵点上。”
茅十八摸出火折子,我拦住他:“用锡纸包火石,反光能误导方向。”
递过昨晚撕成条的锡纸,突然想起在现代公司做的“反监控演练”,“每隔十步放片锡纸,让月光晃花他们眼睛。”
分舵后窗传来瓦片轻响,三个蒙面人破窗而入,刀刃却直奔真正的韦小宝——原来康熙的密探,还当他是正主。
我拽过双儿的柳叶刀,刀鞘重重磕在蒙面人手腕上,锡纸反光正好照进对方眼睛。
“走!”
真正的韦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