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金属，皮肤迅速变成相同的质地。
又碰触石墙，整个人变成了石质外表。
最后，我贴向墙壁，身体颜色完美融入背景。
沈烬城点头，低头记录着：“隐匿和侦察能力不错，但防御力和攻击力太弱。”
我大口喘着气，但心脏却异常兴奋。
我这是，得到肯定了。
“我会改进的！”
接下来的日子，我几乎疯狂地训练。
每一次想起拍卖台上的耻辱，我就逼自己多坚持一分钟。
沈烬城偶尔会来观察我的训练。
一开始，他的眼中只有评估。
渐渐地，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中多了些微妙的变化。
“你的变形，过于注重形似，而忽略了神似。”
“尝试把变形能力扩展到武器上。”
我尝试将手臂变成锋利的金属刀刃，却总是失败。
“专注，不是模仿形状，而是理解材质的本质。”
沈烬城突然走近，握住我的手腕。
他的手掌温暖而粗糙，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安全感。
“别分心。”
我闭上眼，感受金属的冰冷和锋利。
当我再次睁眼，我的右臂已变成了完美的刀刃。
沈烬城的脸上出现了不可见的笑意。
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表情有所松动。
也是第一次，我感到自己不只是一个被交易来的异能者。
远处，军官跑来报告：“基地长，秦夜白的人又来了，指名要见林小姐。”
沈烬城转身离开，留下一句话：“继续训练。”
没了我的变形异能，秦夜白基地搜寻物资的效率大打折扣。
丧尸对伪装成环境的我，几乎毫无察觉。
这是他们当初做出那笔交易时，未曾预料到的代价。
一次外出侦察任务，我在废墟边缘停下脚步。
眼前闯入了熟悉的身影，是秦夜白。
他带着几个人在搜集物资。
他看起来憔悴不少，胡茬明显。
看向我时，眼神复杂。
但当他看到了我身上笔挺的作战服时，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他朝我走来，“掠影，我们……能单独谈谈吗？”
我身边的护卫立刻上前一步，拦住他。
我冷漠地与他对视，并未开口。
白蚀月也在，她从秦夜白身后闪出来，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嫉妒。
“攀上了沈基地长的高枝，果然不一样了啊，连白哥都不放在眼里了？”
秦夜白猛地回头，厉声呵斥：“闭嘴！”
白蚀月悻悻地闭上嘴。
我甚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