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，非要来问我？”
他抬头，目光如炬。
林悦咬紧牙关：“因为他背后是林岚，我需要您的支持。”
林志远轻笑一声，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狡黠：“我的支持？
你不是最讨厌依靠别人吗？”
“这是原则问题！”
林悦声音提高了几分贝，“公司规则需要得到尊重！”
林志远站起身，踱步至窗前，背对着林悦：“商场如战场，没有规则可言。”
“那我们还要法律做什么？”
林悦冷冷反问。
“你在国外读的书太多了，忘了中国人的处事之道。”
林志远转过身，眼神带着一丝嘲讽，“这次的挫折，对你是个很好的磨练。”
林悦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：“所以您是说，我应该接受这种明目张胆的商业间谍行为？”
“我是说，”林志远走近她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语气忽然温和，“你应该学会在逆境中成长，而不是寻求外部帮助。”
“这不是帮助，这是公正！”
林悦几乎要冷笑出声。
林志远摇摇头，仿佛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：“如果你连这点波折都无法应对，怎么担当林氏的重任？”
林悦瞳孔微缩，一股寒意从脊背爬上来：“您是在测试我？”
“生活时时刻刻都在测试我们。”
林志远重新坐回椅子，“现在，拿出你的能力，自己解决问题吧。”
林悦转身离开办公室，脚步声在走廊上回荡，冷硬如钢铁。
路过的员工纷纷避让，被她周身的低气压所震慑。
“林总的脸色好可怕……听说林董没帮她出头，这是要她自己解决啊。”
“残酷，真是太残酷了。”
林悦回到办公室，锁上门，胸口起伏不定。
“这不是什么公平竞争，”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语，“这是在养蛊！”
她拿出手机，拨通一个加密号码：“启动B计划，查一查林志远近期的资金流向。”
另一端的人沉默片刻：“你确定要查你父亲？”
“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父亲，”林悦声音冰冷，“他只是个操盘手。”
与此同时，林岚的私人办公室里，她正对着电脑屏幕冷笑。
“纯洁的哈佛精英，现在知道商场险恶了吧？”
她轻啜一口红酒，指尖滑过键盘。
电脑上显示着林悦的详细履历，其中几处用红色标记了出来。
“哈佛MBA？
我怎么查不到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