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害了他……”老公睁开眼，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无尽的悔恨，他看着怀里的小宇，声音哽咽，“妈……那‘聪明汤’……就是毒药！
我看到了你的方子！
朱砂！
铅粉！
还有今天……你给他喝的到底是什么？！”
“啪！”
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，狠狠甩在赵明泽的脸上。
婆婆歇斯底里地叫嚷起来：“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！
打醒你这个糊涂蛋！
被狐狸精迷了心窍，连亲妈都敢顶撞！
我告诉你，赵明泽，有我李秀梅在一天，你就休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！
老公一把甩开她妈，大声吼道：“妈！
够了！
够了！
是我们……是我们害死了小宇……你放屁！
是林晚！
林晚！
你这个毒妇！
是不是你教唆赵明泽的？
你早就盼着我们家家破人亡了，是不是？！”
“是你亲手把毒药喂给了小宇！
你知不知道？！”
老公大吼道。
“我没有！
你胡说！
是不是你和林晚合伙陷害我！”
李秀梅根本不听，坐在地上撒泼打滚，哭天抢地，“没天理了啊！
儿子联合外人害亲妈啊！
老天爷啊，你睁开眼看看吧……”医院的走廊里，充斥着婆婆凄厉的哭喊和诅咒，赵明泽绝望的哽咽，以及其他病人家属惊异和同情的目光。
围观的人群也听明白了大概，看向李秀梅的眼神从之前的看热闹变成了鄙夷和谴责。
“天哪！
亲奶奶给孙子喂毒药？”
“朱砂铅粉？
那不是古代炼丹才用的吗？
剧毒啊！”
“这老太太怕不是疯了吧？”
“怪不得那孩子抽成那样……”10 新生活启小宇的葬礼办得十分仓促和冷清。
赵家的亲戚们大多知道一些婆婆迷信偏方的事情，虽然嘴上说着节哀，但眼神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些异样。
没有人愿意深究小宇真正的死因，似乎都默契地将这归结为一场不幸的“意外”。
婆婆在葬礼上几度哭晕过去。
失去了唯一的精神支柱和全部希望，她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，头发全白了，眼神浑浊，举止也变得有些痴痴呆呆，时而喃喃自语，时而突然尖叫着我的名字，说是我害死了她的宝贝孙子。
葬礼结束后，赵明泽主动提出了离婚。
办理离婚手续那天，赵明泽最后问了我一句：“你……后悔吗？”
我没有回答。
后悔吗？
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