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婚戒来。”
我轻飘飘的几句话,让沈知薏的脸色从泛红到铁青。
她咬咬牙,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拔了出来,冷哼看我:“啧,顾淮你看你,说到底不就是在意临渊。”
“我说了多少遍,临渊是孩子干爹,我们又有事业合作,关系好点有什么?”
“你是孩子的亲爸,因为这个就置气抛下孩子不管,算什么男人!”
我差点被她强大的自我中心逻辑气笑,同时没耐性和她纠缠下去,直接下逐客令:“对,我不是男人,宋临渊才是最适合你的。”
“有什么问题都是我的错,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,我们已无瓜葛。”
见我说的决然,沈知薏眼里有些慌乱,嘴上还强撑:“你就是故意说这些,激将法而已,哼,不就是想让我心软么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。
这次回去重新补办更盛大的婚礼,好了吧?”
她一边说,我已经引导她跟我走出厨房,站在客厅门口,我轻轻打开屋门:“希望你下一次婚礼顺利举行,祝福你和宋临渊百年好合。”
沈知薏自以为是的笑凝固在了脸上,慢慢碎成了狰狞。
“顾淮,你是认真的?”
“你别后悔,到时候你就算跪着求我,也别想再踏入沈家一步!”
后悔?
我摇摇头,在沈知薏踏出门口的那一刻,毫不犹豫地将门合上。
6这次不欢而散的见面后,很长时间里我没有再见到沈知薏。
但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资本集团掌权人,她的消息却不远万里传播而来,我也无法避开。
比如沈知薏官宣订婚,对象是从校服到婚纱的竹马宋氏小儿子宋临渊。
又比如两人举行花费过亿的奢华婚礼,沈知薏在婚礼上宣布怀孕。
当然还有各种小道消息,说沈知薏将股权平分给了丈夫,让他成为沈氏的二把手。
豪门八卦总是让人津津乐道,但在其中漩涡深陷十年的我,成了旁观者才知道多轻松。
但无论我多么努力地想摆脱过去,总是还有无法砍断的血脉联系。
我再一次得到关于沈家的消息,竟然是关于儿子昊昊。
在法国的深夜,沈母慌张地给我电话,带来一个让我彻底僵住了的消息:昊昊快撑不住了。
我连夜狂奔到机场,买下最近一趟回京市的航班。
十五个小时后,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