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!手机版

娇娇小说 > 其他类型 > 攻心: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结局+番外小说

攻心: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结局+番外小说

轻装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事隔一月,他大学同学都能知道。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结婚,别人都知道。可笑!周时与拿起酒杯与他相碰,在他深沉而又阴鸷的面容之下,兀自抿了一口酒,“你要反抗的不是我,而是你的父母。”他们是同类人,周时与完全知道沈砚知的挣扎和无奈。沈砚知仿佛被扼住了咽喉。周时与亲密地靠近,将下巴抵在他肩头,整片胸脯都贴在他手臂上,像在调*一样看着他,“婚后只要你按时交公粮,我可以不管你外面的事。”沈砚知身体僵硬,脸色几乎绷不住,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难缠。他低了一下肩膀抽离,冷漠到了极点,“这些话说早了,我俩能不能结,还不一定。”她有句话说得不错,人不能既要又要。但是,他很贪心,他既要,又要,还要!!这时,几个公子哥同时拍手,“好,厉害!”沈砚知顺势一看,闻溪...

主角:闻溪沈砚知   更新:2025-01-09 16:03:00

继续看书
分享到:

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

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攻心: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轻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事隔一月,他大学同学都能知道。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结婚,别人都知道。可笑!周时与拿起酒杯与他相碰,在他深沉而又阴鸷的面容之下,兀自抿了一口酒,“你要反抗的不是我,而是你的父母。”他们是同类人,周时与完全知道沈砚知的挣扎和无奈。沈砚知仿佛被扼住了咽喉。周时与亲密地靠近,将下巴抵在他肩头,整片胸脯都贴在他手臂上,像在调*一样看着他,“婚后只要你按时交公粮,我可以不管你外面的事。”沈砚知身体僵硬,脸色几乎绷不住,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难缠。他低了一下肩膀抽离,冷漠到了极点,“这些话说早了,我俩能不能结,还不一定。”她有句话说得不错,人不能既要又要。但是,他很贪心,他既要,又要,还要!!这时,几个公子哥同时拍手,“好,厉害!”沈砚知顺势一看,闻溪...

《攻心: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

事隔一月,他大学同学都能知道。

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结婚,别人都知道。

可笑!

周时与拿起酒杯与他相碰,在他深沉而又阴鸷的面容之下,兀自抿了一口酒,“你要反抗的不是我,而是你的父母。”

他们是同类人,周时与完全知道沈砚知的挣扎和无奈。

沈砚知仿佛被扼住了咽喉。

周时与亲密地靠近,将下巴抵在他肩头,整片胸脯都贴在他手臂上,像在调*一样看着他,“婚后只要你按时交公粮,我可以不管你外面的事。”

沈砚知身体僵硬,脸色几乎绷不住,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难缠。

他低了一下肩膀抽离,冷漠到了极点,“这些话说早了,我俩能不能结,还不一定。”

她有句话说得不错,人不能既要又要。

但是,他很贪心,他既要,又要,还要!!

这时,几个公子哥同时拍手,“好,厉害!”

沈砚知顺势一看,闻溪钓上来鱼了,他们都在看她钓鱼。

闻溪听到鼓励,往上面招招手,“谢谢啊。”

“美女,上来玩啊。”

闻溪摇摇头,“你们玩,我喜欢钓鱼。”

“你钓的鱼太小了,上来啊,大鱼都在顶层。”

身旁的人都笑了起来,男人得意,女人复杂。

闻溪依然摇头,继续钓鱼。

谁愿意搭理你们?!

忽然有人问:“她是谁带上来的?”

“好像是跟宋蔚一起上来的。”

“宋蔚人呢?”

“晕船,杨韶柏带她去客房休息了。”

“这姑娘看着像学跳舞的,颈子细,诱人,看那白皮肤小翘臀,啧啧,太对我胃口了。”

“你今天带了三个,还不够你玩?”

“你懂个屁,女人在质不在量。”

沈砚知离他们有些距离,但声音顺风飘来,正好入耳。

他问王一野,“那个矮胖冬瓜是你什么朋友?”

王一野被他精准的比喻逗笑了,“吴峰,一游手好闲的沪圈富二代呗,出来玩,开开玩笑逗逗乐,你别这么严肃嘛。”

沈砚知后悔赴约了,但游轮已经出海。

闻溪钓鱼久了也无聊,海上太阳大,海风舒服,游轮又一晃一晃的,吹得她犯困。

而顶层那些人,换上泳衣准备“跳海”了。

顶层有一部滑滑梯直接入海,男男女女像赶鸭子一样,一个接一个往海里扑。

闻溪抬头往上看了看,沈砚知白衣挺拔,长身玉立,也正往下看自己。

她指了指海水,你不玩吗?

沈砚知一脸傲娇,我才不跳。

忽然,周时与出现在沈砚知身旁。

闻溪立刻躲进去。

周时与背靠栏杆,面对面与沈砚知站着,她伸手一撩被海风吹乱的头发,说:“你出差这段时间我去了你家三次,三次闻姝之都在,热情极了。”

“闻姝之很希望女儿嫁个好人家,还让我介绍牵线呢。”

“我看今天就是好机会,王一野是沪圈一霸,那个吴峰有个外号,沪上皇,其他几位也都是有钱的主,闻溪跟哪一个都是赚的。”

“怎么说她也算是你小姑吧,我愿意出这份力。”

沈砚知始终没有看她一眼,冷漠、无谓,不痛不痒,“她的婚事有我母亲操心着,你管太宽。”

“儿媳帮婆婆分担,天经地义。”

“呵……”人在无语的时候,真的会笑。

也就这一会的不留意,沈砚知回神发现,那个最惹眼的矮胖冬瓜吴峰不见了。

他站在最高处,视野最广,但目光所及之处找不到吴峰。

也看不到闻溪。

在里面躲着?

沈砚知手握栏杆,探出大半个身子。

钓鱼竿还在,鱼也在。

人不在了。

海上越是欢声笑语,沈砚知越是心神不宁。


药盒烫手,闻溪不接,“是安全期。”

“安全期也不是百分百。”沈砚知脱口而出。

闻溪心中腹诽,老手啊!

像他们这种地位的男人,女人可以有很多,但孩子不能乱生。

闻溪接过药,当着他的面把药丸生吞了。

也好,万无一失,大家都安心。

繁华的长安街,一路流光溢彩。

红旗国礼稳稳当当地行驶在其间。

落地千万的重磅级豪车,购车资格需要政审,有钱都未必能买到。

对权贵来说,贵的不是钱,是人。

而沈砚知,是人上人。

“学校住得习惯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住校好,方便。”

闻溪不敢回应,仔细琢磨他这话,总觉得不是字面意思。

近几年,沈夫人看她看得很紧,怕她在学校偷谈恋爱,偷尝禁果,所以要她住在家里。

此前是因为沈砚知回国,才让她住校。

沈夫人的担心,她明白。

所以,她不敢想象,昨晚的事一旦被沈夫人知晓,该是如何的翻天覆地。

“昨晚的事……”

“昨晚是意外,”闻溪抢先打断了他,慌张保证,“我喝醉了,断片,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
沈砚知转过脸看着她,喉结滚了又滚,面上表情不显,只有嘴角小幅度地一勾,似笑,非笑。

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,男人的眼眸讳莫如深,闻溪看不懂。

回到宿舍,室友殷如意兴奋地告诉闻溪,傍晚有男生在楼下大喊她名字,告白。

“什么?”闻溪大惊。

“他背着吉他自弹自唱一首《情非得已》,唱完喊你名字喊了十多分钟,整栋楼都听到。”

“……”我真的会谢!

闻溪在军训时跳国标舞,一舞成名,此后两年多,时不时就有男生表白。

但像今天这么轰动且老土的,没有过。

离谱的是,这事疯传的并非男生,而是唯一留下姓名的闻溪。

明明没参与,但轰动全楼。

“最后呢?”

“你不在,可他不信你不在,就想逼你现身,最后楼管阿姨拿扫帚把他赶走了。”

闻溪深感头疼,她倒不是在乎别人怎么议论自己。

她是担心这些事闹大,传到沈夫人的耳朵里。

“还有,张教授今天在课上公布了动物园项目名单,我俩都有。明天学校有个相关讲座,讲师是一位特别厉害的博士,城建部经济师,张教授让我们务必去听。”

“哦。”

闻溪心不在焉,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。

脱下衣服,胸、腰、臀、腿,无一处没有红痕,深深浅浅,触目惊心。

开始连着两次折腾到半夜,她已经散架了。

早上天没亮,又偷袭一次。

她拖着破碎的身子去浴室,没想到,他还跟进来。

知道他体力好,没想到是用不完。

花洒的温水不断落下,闻溪的眼泪也簌簌落下,哪怕只是在心里想想,她都不敢承认自己暗恋他多年。

洗完,闻溪清醒地告诉自己,忘掉吧,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人。

第二天的讲座在最大的多媒体教室开展。

闻溪和殷如意匆匆赶到时,意外的座无虚席。

一般的讲座坐满三分之二就属于高入座率,今天的讲座校方特别重视,好些重量级教授,甚至连校领导都来了。

“这里还有座,闻溪。”

最前排刚好还有两个空座,一个男生朝她们招手示意,但闻溪看他脸生,不认识。

殷如意激动地小声提醒,“告白男。”

闻溪:“……”

教室里一片起哄声,还有人调侃男生昨天告白的事。

张教授起身维持纪律,讲座才得以继续。

闻溪还没从这种莫名其妙的小闹剧中缓过来,一抬头,突然看到了沈砚知那张严肃周正的脸。

错愕,震惊,全身血液直冲大脑。

沈砚知西装革履,长身玉立,成熟、稳重、冷静,仿佛丝毫不受影响,继续他的课题。

低沉而磁性的气泡音,时而严谨,时而松弛,时而又不动声色地往闻溪所在的方向瞄一眼。

“没想到博士也有这么年轻帅气的,”殷如意没心思听课,近距离观摩男色,沉迷了,“手上没有戒指,说明还没结婚,也不知道谁那么幸运能拿下他。闻溪,你觉得怎么样?是不是你的理想型?”

闻溪也没心思听课,刚掀了掀嘴唇,男人的视线又往她这边瞄,她想掐人中。

忽然,告白男伸手越过殷如意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
一张纸递了过来。

闻溪隐约知道是什么,不肯接。

告白男直接将纸扔到她的笔记本上。

虽然动静不大,但是最前排啊,哪里躲得过台上的火眼金睛。

“我看前排这位女同学一直在认真做笔记,我看看都记了些什么。”沈砚知堂而皇之地拿走了闻溪桌上的笔记本。

连带着那张纸。

闻溪瞳孔骤缩,掐人中都不顶用,她需要救护车。

“挺认真,”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,俯视瑟瑟发抖的女同学,“可以拷贝我的PPT,省时省力,内容更全。”

闻溪脑袋嗡嗡地疼,她在笔记本上画了一台打桩机,机身上写满了“沈砚知”。

而且,告白男那张纸被没收了。

上面写了什么,她不知道。

不知道!!!

看来,救护车都免了,直接送焚尸炉吧。

讲座结束,闻溪果然被张教授叫住了。

沈砚知没当众揭穿,不代表张教授没看见,“昨天旷课,今天开小差,闻溪,你学习态度大有问题啊。”

闻溪低头认错。

周围有讨厌的男生在起哄,告白男也在其中。

张教授一瞧,误会了,“你们年轻人谈谈恋爱可以,但不能影响学习嘛。我还挑了你参与动物园的项目,不想干了?”

“没……”没有谈恋爱,没有不想干。

但她来不及说就被打断了。

被一群领导包围的沈砚知,突然钦点她,“你,待会儿过来拷课件。”

闻溪小肩膀一抖,噤若寒蝉。

学校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闻溪和沈家的关系,张教授是其中之一。

张教授爱徒心切,明着批评,实则掩护,“对对对,课件要拷,正好动物园的项目也可以请教一下沈博,别光顾着谈恋爱。你站着等一会,反省反省。”

我……我真谢谢您嘞!

闻溪像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

病房外,闻溪小脸煞白。

她倒不是怕潘慧,而是怕她身旁的男人。

这疯狂的嘶吼,整层楼都能听到,沈砚知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,但面色阴沉,目露凶光,胸口明显起伏,这是盛怒前的表情。

闻溪从来没见过他这样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小碎步挪上前,谨小慎微地揪住他的衣角,求他,“你别生气,我去道歉,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大……”

“你道什么歉?”沈砚知双拳紧握,“她要比后台,那就比比看!!!”

话落,沈砚知一把拉住闻溪的手腕,快步离开。

闻溪小跑着跟上他。

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,她害怕给沈砚知带来麻烦。

沈先生身居高位,沈夫人在家经常叮嘱每一个人,在外面一定要谨言慎行,保持绝对的低调。

而她,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。

医院地下车库,沈砚知打开车门将闻溪塞进后座。

车门关得震天响,连司机宋涛都抖了一下。

“开车,回家!”

“是。”

回家?

回沈家?!

闻溪更慌了,事发后她就后悔了,潘慧赖在医院不肯走,不听一句劝,也不讲任何道理,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不与小人斗。

班主任让她在宿舍等消息,学校会出面找潘慧谈。

张教授还安慰她,不是谁无赖谁就有道理,学校一定会作出公正的判罚。

但是,她等了三天,潘慧都不肯和解。
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!”沈砚知质问。

闻溪低头掉眼泪。

“我是死的吗?!为什么不找我?!!!”

闻溪咬唇,咬得出血。

“什么原因打架?”

闻溪依然不说,眼皮一睁一闭,湿润的睫毛一煽一煽。

第一次看到他发火。

是怕沈家受到连累吗?

沈砚知深呼吸,稳了稳暴躁的心绪。

他知道,是自己失态了。

太生气了,气她遇到难事不找他,是不把他放在心里。

“校长说潘慧辱骂你,辱骂你什么?”打架的原因,他从学校那里了解过,但他想听她亲口说。

闻溪下意识抬眸看了看驾驶座,有别人在,她怎么说得出口?

她慌里慌张摇头,不肯说。

沈砚知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,眼睛都肿成了核桃,不知道哭了多少回。

他叹了一口气,长臂一揽,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。

闻溪皮肤白,一哭,不止眼睛红,眉毛、鼻头、脸颊,甚至是下巴,都红,看上去特别可怜。

沈砚知不忍心再说重话,那呜咽声,就像细软的纱巾在他心头轻撩,痒比疼更甚。

回到家,正好开饭。

虽然住在一起,但闻溪很少见到沈开远。

一则他很忙很忙,经常看到新闻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。

二则,就算他在家,闻溪也不敢轻易打扰,尽量不在他所在的空间里出现,怕影响他休息。

今天不但碰到了,还与他同桌吃饭,闻溪很紧张。

“什么原因打架?”沈开远开口问。

父子俩的问题一样,但语气完全不一样,沈砚知是着急心疼,而沈开远则是平静沉重。

可这份平静,让人感到窒息。

不关心所以平静,影响差所以沉重。

“是对方太过分……”

“让她自己说。”

沈砚知刚一开口就被沈开远打断。

严肃的口吻,不怒自威。

闻溪放下筷子,双手规规矩矩放到膝盖上,真真像个认错检讨的小学生。

“是小矛盾,她忽然开门大声嚷嚷,我拉她进屋,要说就在宿舍里说,但她不肯,非要在外面喊。拉拉扯扯的,互相都打了……”

闻溪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
杨从心后来也从校长那里了解到更多,“跟室友抢男朋友?”

“没有没有,”闻溪用力摇头,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否认,“大二的时候有个男生追我我没答应,转头追了她。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,叫罗思清,我跟他不熟的,更没掺和他们。”

杨从心早已知晓,转头对丈夫解释,“就是罗局侄子。呵,这姑娘仅是罗局侄子的女友,就敢打着罗局夫妇的名义威胁校领导,我也是大开眼界。”

沈开远叹道:“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,是闻溪受委屈了。”

闻溪眼圈又泛红了。

是感动,是感激,亦是松了口气。

沈砚知淡定地吃饭。

杨从心示意闻溪,“吃饭吧,别拘谨……你先回家住,不能跟那种人当室友,等风波平息了再看看。”

闻溪乖巧点头,“嗯,知道了。”

沈开远:“能处理吗?”

沈砚知:“能,小意思。”

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,沈开远本来就不会在闻溪身上多花时间,话题转移到老爷子身上,“你爷爷的病如何了?”

“无碍,只是轻微咳嗽,但年纪大了,住院安心点。”

哪里是轻微,那天老爷子喝茶小呛,就咳了一声,沈砚知就大惊小怪,立刻联系医生,安排爷爷去住院了。

重要文件落家里,家里又没人,通过母亲,让闻溪去送。

只有这样,母亲才不会怀疑。

而她,才会安全。

外面又下起雪来,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的都要多,隔三差五来一场。

潘慧出院了。

准确地说,是警方强制执法,将她赶出了医院。

“思清,你等等我,思清……”

潘慧三天没洗漱,病号服外面胡乱套了一件长外套,一手拎着行李袋,一手拎着吃剩下的食物,蓬头垢面,狼狈不堪。

罗思清在前面走,她就在后面追。

“罗思清,你站住!”

潘慧生气地将行李袋一扔,砸中了男友的后背。

罗思清往前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。

“你有病吧潘慧?!”

“你才有病,”潘慧冲上去,死死揪住他的衣服,“以后不要联系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分手,没听明白吗?分手!”罗思清厌烦得很。

他那个当局长的叔叔,被上面三位重磅上级直接约谈,叔叔从政多年,没遇到这种待遇,还以为要乌纱帽不保。

父母叔婶连番责骂他,找谁不好找这种惹祸精,再跟她纠缠,整个罗家迟早倾覆。

他也觉得潘慧过分,明明只是断了几根头发,非赖在医院不走。他一劝,还要说他对闻溪余情未了,简直变态。


这时候沈砚知就在外面砸门,引得画面有些抖动。

可是,吴峰依然没有停止施暴,仗着自己是沪上皇,仗着有人会替他善后,他撕开闻溪的衣服,用力扒她的裤子。

闻溪就是在那种绝望的时候,一刀刺向了吴峰。

画面停止,灯光亮起,周时与看到了沈砚知眼角的泪痕。

厅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,无人开口。

吴家在事实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,那种情况,就算他们儿子被一刀捅死,也是活该。

沈砚知态度明确,公事公办。

港警和律师对接了后面的事,吴峰直接逮捕,其他几位拘留,王一野是游轮主,即便当时没看到,也有连带责任。

大家都着急去见自己的孩子,这大过年的,能保释就保释,该赔偿就赔偿,都要去走流程。

王一野临走之前向沈砚知道歉。

两人耳语几句。

“回京城见。”

“回见。”

这时候吴母才开口恳求,拉着周时与的手,说软话,“是我们有错在先,但孩子已经尝到教训,总归是未遂,我们愿意多给点赔偿,能不能撤诉?”

周时与早已心慌如雷,“我……我劝劝砚知。”

话落,只觉得背后一阵森寒,她颤颤巍巍转头,沈砚知正看着她,目露凶光。

“周叔,留步。”

周文礼一怔,“还有事?”

“公事处理完,我们来谈谈私事。”

“??”

旁人都离开了,只剩下沈砚知和周家三人。

方蕾刚才为吴家说过话,还以为沈砚知现在要秋后算账,她放下官太太的架子,语气变得亲和,“砚知,你父母几时回国?到时候我们一起聚聚。”

沈砚知面无表情。

“闻溪她……”

方蕾“怎么样”三个字还没出来,沈砚知直接打断,“周时与,当着你父母的面,你是自己说,还是我来说?”

周时与绷不住了,一下拔高声音,“你为了闻溪得罪那么多人,等叔叔阿姨回来,我看你怎么跟他们交待。”

人在心虚的时候,往往会找各种理由来回避事实,周时与就是这种状态。

“大家出来开开心心一起过年,本来是好事,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想的,既然出事,就应该把影响降到最低。你又何必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每一个人?”

沈砚知冷冷一笑,没空看她搅屎,直击痛点,“要不是你怂恿吴峰,能出事?”

“我才没有!”周时与一口否认。

“吴峰没死,脑子也没坏,你以为他不会说?”

“……”

沈砚知将三份口供拍在桌上,“另外三个已经招了,监控也拍到你跟他们说话的画面,说话内容人家都交待了,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吗?”

周文礼拿来一看,越看越沉重,眉头越皱越紧。

口供里有一句“她是沈家养的金丝雀,就是送人玩的”,以及“京圈里屈指可数的极品,你们不上,便宜了那帮京圈公子哥”,诸如此类。

且不是一个人,是三个人都这么说。

周文礼不可置信,“时与,你怂恿他们做这种事?!”

周时与慌慌张张地摇头,“闻溪内向,不合群,我只是让他们带她玩玩而已。”

方蕾护短,“时与跟他们熟,熟人之间还不能开开玩笑了?都是成年人,心里要有分寸,是吴峰自己没分寸。”

周文礼明着批评,实则袒护,“你太不应该了,就算玩笑也得有个度,闻溪是沈家人,你们以后就是一家,还要相处的啊。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向闻溪道歉。”

周时与咬牙,极不情愿,“好……”

周文礼转而安抚沈砚知,“砚知,你消消气,吴峰做错事,法律会制裁他,闻溪那一刀也让他尝尽苦头,或许这辈子都毁了。”


沈砚知从小到大收过许多情书,没见过这么庸俗的!

“京大的门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,这种文笔也能考上?!你男朋友叫秦怀?”

闻溪摇头,“我没有男朋友,我不认识他。”

“都在宿舍楼下弹吉他告白了,还给你占座,不认识?!”

闻溪后退半步,“我昨天回沈家了,今天第一次见。”

“那是沈家耽误了你。”沈砚知前进一步。

这句话就像一个生柠檬砸到了闻溪的嘴,汁水蹦入口中,酸到发苦。

距离太近,男人又高,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衬衫领子里的牙印。

喉结正下方,两片领子缝隙的位置。

外人不易发现,她看得出来,难怪昨天在家都穿高领。

那是最后一次在浴室,他站着发力,还说荤话,她生气去咬他的嘴,他笑着抬头躲,她就咬了他的脖子。

挺狠的一口,牙印非常深。

第三天了,还能隐隐约约从领子里窥探到。

那是偷偷滋生的欲*,更是冲破禁忌的证明。

闻溪脸红低头,不敢与他对视。

沈砚知不见她回应,当她默认了,语气又严肃几分,“学校是学习的地方,不是谈恋爱的地方。”

听听听听,多么像高中教导主任说的话!

闻溪又急又无奈,“没有,没有,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?”

沈砚知回味着那晚的紧致,那朵床单上绽放的红花是他采撷的,她青涩、笨拙,连接吻都不会,他信她没交过男朋友。

于是,他转移了话题,“刚听张教授说,你参与了动物园项目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先做份策划书给我看看。”

“嗯?”闻溪诧异,赶紧解释,“我们是小组协作,我负责画图。”

“光画图能学到什么,你得会做策划,不懂带团队你就只能干到死。”

“……”

一句话,把闻溪整自闭了。

明明那么高冷英俊的人,偏偏长了一张嘴!

——

闻溪二十岁生日,沈家兴师动众为她在家中办生日宴。

这种宴会,先生们一般都不会出席,来的都是与沈家同圈层的太太和子女们。

与其说是生日宴,不如说是权贵太太们的聚会。

找个由头聚聚,喝茶、闲聊,搓麻将。

以及,子女相看。

闻溪算是名义上的主角,一大早就赶回沈家做准备。

正化妆,闻姝之来了。

“小溪,夫人特意为你办的生日宴,你一定要好好表现。”

“这场生日宴是为你正名,有了沈家当靠山,抬了身份,你就能高嫁。”

二十岁生日当天,母亲对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生日祝福,而是要她攀龙附凤。

闻溪反问,“难道我嫁了权贵,沈老先生就能把你扶正?”

闻姝之的表情瞬间凝固,一噎,摇头,“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,但是你可以。”

“别天真了,您陪伴沈老先生十年也没有转正,快退休的冯部长续弦也不会考虑我。他们这个阶层的人只会和同阶层的人结婚,不可能娶我。”

“就算谁看上我,也只当我是玩物。”

闻溪说这些话的时候特别冷静,她希望母亲也能清醒一点,“在您和夫人做交易的时候就应该清楚,我不可能成为谁的太太。”

只会成为谁的禁脔,一辈子见不得光。

“你在怨我?”闻姝之语带哽咽,女儿的话像针扎一样,“你想想十岁之前受的苦,再看看十岁之后享的福,我若不进沈家,养不活你,还能有今天的你?”

闻溪垂眸叹息,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,“所以我不怨您,没资格怨您……”

十年前,闻姝之还只是沈砚知爷爷的看护。

护着护着,爬了老爷子的床。

沈家承诺,只要闻姝之踏实照顾老爷子直至终老,沈家就接纳她们母女。

那年闻溪十岁,逆天的美人坯子初露端倪。

沈夫人一眼相中,亲自教养,私下也与闻姝之达成了某种默契。

闻姝之对女儿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——“小溪,好好听夫人的话,嫁权贵,当人上人。”

如今,二十岁的闻溪风华正茂,惊为天人,还是京大建筑系的高材生,真正的美貌与智慧并存。

可她依然是一只金丝雀。

时间差不多了,外面陆续有汽车声传来,闻姝之丢下一句“好好打扮”就出去了。

她自诩为沈家人,有客来,自然要出去招呼。

闻溪化完妆,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。

张阿姨在门口催了她一声。

“马上就来,”闻溪回应,“我换衣服。”

淡粉色的羊绒套装,下面是一条包臀长裙,端庄、靓丽,还能凸显她优越的腰臀曲线。

这是沈夫人选定的套装,官太太们就喜欢这种乖巧的装扮。

越急,越容易出错,后面的拉链卡住了,拉不上,也拉不下。

外面隐约传来开门声,闻溪以为是阿姨。

“张阿姨,拉链卡住了,帮我弄一下。”

脚步声挪近,然后是一股淡淡的高级沉香味钻进鼻腔。

闻溪慌忙转头。

是他!

她瞳孔震颤,一边后退一边质问,“怎么是你?你进来干嘛?”

沈砚知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胳膊,将她背过身去,伸手就去摸拉链,“拉链和衣服勾住了。”

闻溪慌乱不已,“你快出去,张阿姨随时会进来。”

“不会,她去楼下忙了。”

带着男人体温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,低沉磁性的声音厮磨着她的耳膜,暧昧的空间里充斥着霸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。

逼仄、危险。

这一刻,闻溪像是被通了电,浑身酥*。

“你出去……”

身体和声音都止不住颤抖。

她怕被撞破。

更怕他在这里强来。

沈砚知皱眉,“别动,你越动,卡得越紧。”

“……”

闻溪乖乖不动了,沈砚知弯腰,弓背,稍稍低头,仔细地将打底衫和拉链分开,然后一根手指伸进去,垫在拉链里面,再小心翼翼地往上拉。

拉链顺利拉上。

但那双大手依然握着她的腰。

闻溪太紧张了,这样的画面对她来说,是玩火,是大逆不道。

她挣扎着扭了一下臀,不巧,蹭到了不该碰的地方,她再也不敢乱动一下。

沈砚知也没动,也不出声。

安静的空气,愈发暧昧,闻溪只感觉到男人正在离自己很近很近的地方呼吸。

他好像特别喜欢她的腰。
他就再往下……

相关小说

网友评论

发表评论

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

为您推荐